本来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徒弟,但素白竹却看到徒弟欢欢的视线已经直直地戳在了谢小辛的脸上。
完事后,浑身大汗淋漓的我紧紧拥抱着文文,文文温柔的帮我擦去汗珠,柔声问到:老公,你今天怎么啦?这么猛?我一阵惭愧,刚才居然把身下的美娇娘当成了岳母,我敷衍道:嘿嘿,没什么啊?想你了啊!文文粉拳使劲打我:你坏死了,刚才干我那么猛,肯定被我妈全听见了!我笑着说:能怪我吗?谁叫我的老婆这么漂亮迷人?再说你不会叫小点声吗?听见的也就只有你的尖叫!文文害羞的说:谁让你这么厉害的?看着身下害羞的文文的绯红的小脸,我一阵感动,和文文亲密的吻了起来,又说了会儿话,我们才起身开始整理,我起来看到文文的小浪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,错乱的阴毛被淫水和汗水打湿,歪歪的倒伏在一起,原本粉红色的小穴已经被操的通红,小肉唇周围已经红肿起来,洞口微微张开,淫靡的乳白色的精液和浪水从小洞里还不停的流出来,一直流到肛门和大腿。
抽插了二、三十下后,她里面的水就多了起来。
十分钟左右,精油的效力逐渐发作,司空月儿感到脊背和腰部都慢慢感到温热的舒适感。
说完赵蕙就后悔了,毕竟那是她和老公的主卧,正要拒绝的时候,我连忙跑了下楼。
她还时不时的扭转头来迷乱的看着后臀上发起狂攻的爱郎,希望男人看到自己楚楚可怜的样子而放弃夹弄奶头的虐爱。